卢大晶:梦沙泉,那样芬芳
梦沙泉酒庄成立于2007年4月,地处宁夏回族自治区甘城子乡。
看2012年各台热播的电视剧《那样芬芳》,就像是翻一本过去的相簿,一翻就翻过了上海改革开放最快的三十年,那些年的故事,在时光中沉淀,现在,它亦从杯酒中散发出浓浓的温情。
虽然“那样芬芳”尚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国产葡萄酒品牌,但酿制它的人,却是一位走过《那样芬芳》岁月的人,一位已为贺兰山东麓葡萄酒产区奉献了近20年的上海人——梦沙泉酒庄的创建人、前广夏(银川)贺兰山葡萄酿酒有限公司总经理,卢大晶先生。
怀揣着对这部电视剧强烈的感动,卢先生在贺兰山近20年的沉淀后,创立了“那样芬芳”葡萄酒品牌,并以他最满意的葡萄酒作品去演绎。
和这部宣传低调却十分热播的电视剧一样,“那样芬芳”的酒也没有过多的宣传造势,它让葡萄酒的芬芳和美味自己说话。看剧的观众们说,剧情“慢”得美妙,这亦是卢先生做国产葡萄酒的理念,要生产好的国产葡萄酒,需要克服很多客观存在的困难,切不可急于求成,贺兰山东麓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,悉心耕耘,终有所成。
卢梦溪:“一群人、两层皮、三块地”
一群人
一群人,就是培养出“陆壹”这款酒的梦沙泉酒庄大家庭——从默默耕耘的葡萄园中的种植农、酒庄里刚参加工作不久的90后男孩女孩儿们、坚守阵地照顾着所有人的大张叔、小张叔,到严苛所有酿造环节的酒庄顾问、宁夏大学葡萄酒学院院长张军翔教授……
2007年,我随父亲来到这片荒芜的戈壁。
开荒、整地和铺设基建时的老照片总是最令人动容,那种心情只能用心潮澎湃来形容。最初栽种葡萄树的两年,每每看望小苗都不由得为它们捏一把汗——真的可以在环境如此恶劣的戈壁上扎根存活下来吗?当第四个春天到来,绝大多数的小苗都证明了自己。开荒者们的努力也总算没有白费。
两层皮
大多数葡萄都扛不住贺兰山东麓阳光的亲吻,需要保留一些上方的枝叶为其蔽荫——更别说人了。采收季繁忙的工作使我们顾不上去擦防晒霜,女孩儿们在分拣台上一站就是一天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传送带上不断前行的葡萄,生怕漏了任何一串不够成熟的果实,不时就会传来一阵自嘲欢笑:“我(又)坐飞机啦!”——目光长时间聚焦传送带,常会分不清到底是传送带在前进还是自己在后退,其实是一种难受的头晕目眩的体验。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。当午夜过半,疲惫地返回寝室,抬头欣赏星空的瞬间,后颈一阵火燎般的刺痛,才发现,那一大片皮肤都已被晒坏。我用了2014的整个冬季,蜕了两层皮,后背才长回了原来的样子。
2014年采收季,我们霞多丽的园子预估该有8吨收成。当新鲜的霞多丽果实送上分拣台时,我发现果实确实普遍有着的完美成熟度、健康紧致饱满,虽高于产区平均水平,却不符合我的标准——于是超过一半的葡萄都被我放弃了。看到我筛选葡萄的阵势,在酒庄实习的研究生小闫捧起废筐里的葡萄扔回分拣台,有点激动地冲我喊:“这些葡萄这么好,就是有点泥罢了,也被你扔掉?你不心痛吗!”谁说我不心痛,我心痛极了。” 但我脑子是方的,只想要恪守理念行事。如果我可以,我想对那些被抛弃的、很好却不完美的果实,还有和小闫一样心痛的家人们说一声:“抱歉。”
三块地
前面曾说到的,那些顽强扎根的植株,还指示了我们最惊喜的发现——“三块地”。并不是说人为划分三个小园,而是整个葡萄园中呈现出的三种截然不同的土质。
有一个清早,酒庄主管张联合领着我进了一片园子,他指着园中一半高一半矮的葡萄苗说,“你看,这两侧的土壤颜色也是不同的。”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在这园子中间,有一条清晰的“分界线”!因“分界线”两侧的土壤不同,导致同时种下的同品种葡萄植株有着完全不同的长势。“并不是个子窜得慢就不好。”园长说。“那片小矮个儿所在的土壤通常在多年后结出惊人集中度的果实。”
土壤的复杂必然给种植管理带来很多挑战,我们仔细地确认每一片园子的土壤,目前比较确定的是,“陆壹”生长的葡萄园共有三种不同的表层土质,它们有时在同一个小园子中交错。深层的情形,我准备在接下来的几年交由实验室分析。
卢梦溪作品 —— 陆壹
酿酒师卢梦溪自述:“有关这瓶酒为什么会起名“陆壹”,主要有以下几个意思——陆壹其实对应的数字“六”“一”,儿童节正是我们儿子的生日,“陆壹”于我,也正如第一个孩子一般,拼音“LU YI”,谐音“卢一”,是我酿造的第一款酒,它的定价也是61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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